徐砚修也习惯了她炸毛骂人的样,擦干了头发,将床上的花生都给找了出来,这放着怎么睡啊,而且他也不信这种东西。
“徐砚修,你没跟我说,郝萌怎么就这么坦然过来吃饭了?”
“怎么就不能过来吃饭?人家还帮忙干活了!”
“你这蓝颜祸水啊,人家喜欢你,还得给你操办婚礼,想想是不是有些残忍。”
“你说什么?”徐砚修将灯一关,爬上床,直接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刚才说了什么?”
姜楠筝捂住嘴,摇了摇头,“没有!”
“晚了!”他说完,拿开她的手,就亲了上去,由开始时温柔的浅浅地吻着,到慢慢失控,手也越来越放肆,彼此之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手被他抓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一遍遍的索取。
……
房间里的温度也在慢慢攀升,伴随着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美妙旋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平息下来,两人都跟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要湿透了。
“快起来,洗洗再睡!”徐砚修拍了拍趴在自己胸膛上昏昏欲睡的人。
姜楠筝用最后一丝力气拍掉他的手,控诉道,“没力气,都是你害的!”
她错了,这男人不止中用,还很中用,跟那牛似的,有使不完的劲儿,她的腰感觉要折了。
徐砚修伸手将绳子一拉,灯亮了,看了眼那红透了的小脸,打趣道,“之前不是很厉害的吗,还不害羞直接就往身上挂,调戏,就这体力?小菜鸡!”
他说着翻身下床,然后将人捞起,往卫生间去。
姜楠筝用手堪堪捂住自己,“你干嘛,我自己能洗!”
徐砚修将她放下,然后腿软得差点儿没跪地上,又眼疾手快的将人提起来,低低笑出声,“还要自己洗吗?”
姜楠筝没说话,就这么瞪着他,某人也无所谓,动作利索的帮她冲洗完,抱回了床上。
然后也把自己给收拾干净。
这会儿已经快两点了,姜楠筝看了眼在旁边躺下的男人,“你还没说郝萌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