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些事没有解决。
方才与宸贵妃对峙的时候,萧玠就已经快要压不住体内那股躁热的气息了。
待众人全部离开确认四下无人之后,他便不再压制,任由那股气息在体内涌动,这把火烧得他连眼尾都泛起了红色。
「去东偏殿。」他用残存的理智说道。
沈珍行走江湖那么多年,瞧他这样子,便大概知道他中的是什么东西了。
难怪他会说,让她离远点。
「你先去。我去太医院请太医。」
这种时候,她还是少出现在他面前为妙,不然他可能会更难受。
「嗯…」萧玠跌跌撞撞地往东偏殿去了。
沈珍几乎是拎着太医院院首「飞」到东偏殿的。
双脚终于挨着地面的院首擦了擦额头的汗。
没想到,他都年过半百了,竟还有一劫。
二人进入殿内,只见萧玠躺在床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手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院首见状赶紧为他诊脉,结果又是皱眉头,又是捋胡子的,看得沈珍这颗心是七上八下的。
「我记得,这种药应当是最好解的。」
她说道:「是否有哪里不妥?」
「药是好解。」
沈珍闻言松了一口气。
院首慢悠悠地收回手,话锋一转道:「但也是看分量的。殿下可是被人下了十足十的药量。」
看来,宸贵妃是真的很想让她去死了。
萧玠放下手,起身问道:「那可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
院首看看他,又看看沈珍,不知该不该说。
萧玠看出了他的犹豫:「但说无妨。」
院首直言道:「那便是行男女阴阳调和之事。」
沈珍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不死心,还是想问一问:「真的没有旁的办法了?」
院首摇了摇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或许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萧玠对上两人疑惑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虽然他已二十有二,但他还从未碰过女人,更别提做那事了:「行那事,无非就是…我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