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这么多年你给过我银子吗?

“父亲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您前些日子才因为像灾民捐赠了银两,缩减了家中的开销用度,还获得了皇上的夸赞,朝臣都知道咱家因为捐赠生活拮据了,如果儿子还花着大笔银子出去应酬,那不成欺君之罪了。

儿子卖了御赐的东西不是正好应征了咱们家没有银子了,况且儿子只是卖了一些没有印记的布匹,其他家也这么做过,不算什么大罪,皇室生气责罚了儿子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赵坚闻言,顿时愣住了,他之前确实让御史上折子,夸赞他为灾民捐了大半身价,自己过着紧衣缩食的日子,为此皇上夸了他,让百官像他学习,这个时候赵良辰要是出去花银子应酬,确实容易容易被人弹劾。

过后他舒了一口气叹气道:“那你也要收敛一些,咱们府上还没有穷到变卖东西的地步,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做了,就算是咱们府上再没有银子也不至于没有应酬的银子,过犹不及,装的太过了,会引起别人的反感,你让其他捐了银子的人家怎么自处。”

赵良辰:“是,父亲教训的是,儿子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看他态度还算是恭顺,赵坚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我已经知会了账房, 你先去支取五百两银子,怎么说也是赵府的大公子,出门在外不要太寒酸,丢了咱们府上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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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辰:“是。”

这还是赵坚第一次主动给他银子,不要白不要。

“父亲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儿子先退下按理。”

赵坚:“去吧。”

赵良辰走出书房,刚一出门,便瞧见赵良嗣正站在门口,那张脸上布满了怨毒之色,死死地盯着自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