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天响手里还拿着一包小急救包,他想给麦子用,但是被麦子拒绝了。
“吃了抗生素之后还发烧,这种情况其实已经很不乐观了,而且你这又是贯穿伤,以后真的有可能会变成瘸子。”
史天响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麦子依旧轻轻摇头,眼神中充斥着坚定。
“其他战士受伤也能得到你这样的待遇吗?”
“我首先是一名战士,你能这样为我着想我很高兴,可我在战斗中受伤是再正常不过的,没有必要受到特殊对待。”
“这种伤不值得用这样神奇的道具,等有战士真的受到致命伤的时候再用吧。”
一个多月的战斗让这生长在聚集地里面的少女成长为了一名真正的战士。
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短,可是她经历过的战斗对于土着们来说也算是高强度战斗。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她都在变得成熟。
在她看来,自己能够成为重装动员兵已经是沾了史天响的光了,再因为自己这样不致命的伤而动用如此珍贵的道具,就有些越线了。
她从来不将自己视为史天响的妻子。
这个词在废土上,极其陌生。
其他步兵小队的战士们在周围看着这里,注视着麦子和史天响。
车队的核心战士们并不惧怕死亡。
近朱者赤,近何者忠。
现在一种思想正在他们这些核心战士当中流传。
能够在对智械这样的战争中光荣的战死,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史天响顿时横起了眉头。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
“你是车队的战士没错,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我也很高兴,可你还是我史天响的女人!”
“你如果战死了,我会很难过,可你如果在我不作为的情况下变的让伤口影响到了后半生,这让我会怀疑我作为你男人是否称职。”
“这是我用物资给你换的,不关别人的事,你和我都是腿哥麾下的一份子,就算我的地位要特殊一些,可终究无法改变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