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夫森森一笑，“当然没有，无一例外！”

“你再好好想想，当真没有吗？”林默用自己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嘴角微微勾起，透着一抹玩味。

清道夫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林默的灵魂离开何欢的身体，幻化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好像才没见几天吧，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

清道夫大惊，“是你！”

“你知道的还不算晚！”林默冷冷一笑。

话音未落，灵魂体暴射而出，瞬间来到黑雾近处。

一掌拍落！

轰！

黑雾瞬间溃散，清道夫露出真容。

那是一张白森森的脸，宛如白骨精，令人毛骨悚然。

眼睛红彤彤的，像两颗燃烧的煤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嘴唇紧闭，像是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又似乎在偷笑。

眼神诡异，如同一把把尖刀，让人不寒而栗。

“当真没有人在你手里逃出生天吗？”林默笑了笑。

清道夫眼神闪烁了一下，“唐婉瑜吗？”

“从玄武境来到白虎境，你肯定经过了青龙境，不知有没有见到她呢？”

林默眉头一皱。

见状，清道夫肯定不给他思考的机会，桀桀道：“你没见过，对吗？”

“既然如此，她现在是生是死你也不知道！”

林默冷冷道：“我的确没见过。”

“不过，你如果用这种方式来讨价还价，乞求我得原谅，那就大错特错了。”

清道夫冷笑不已，“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了？”

“更何况，我有必要乞求你吗？”

“我想走，没有人能留下我！”

林默挑了挑眉毛，“你可以试试。”

清道夫心念一动，身体立即化作黑雾，朝四面八方散去。

黑雾无形无质，没有人可以找到他的本体。

即便是暗皇，也做不到！

然而，这次他失败了。

四散开的黑雾，尚未逃出多远，便像是撞在了无形的壁障上，再也无法向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