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允了她可翻看藏书，可她一直插科打诨。

他还以为……

“嗯。”顾清影点点头，有些发怵，当时是蓝月歌允她他房中藏书可随意翻看的，他不会因她看了这个，而跟她翻脸吧。

“说说看，你看到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清影觉得蓝月歌有点在看她笑话的意思，可是那个方法并不是很难啊。

“若是因特殊原因，无法完成修学的修士想要开启毕业，可以挑战本门首席弟子，以拿到资格。”

顾清影说出她所看到的，但是蓝月歌又问了一句。

“嗯，然后呢？你觉得你能打的过现在的云阳宗的首席弟子吗？”

现在二字，蓝月歌似乎咬字重了一些，她不太明白蓝月歌的意思，继续说道：“蓝舒合，我好像还是打的过的。”

“我想可能你误会了一件事情。”蓝月歌不经失笑，扶了扶额头说，“舒合还未正式接任首席弟子之位，接任仪式还需一个月左右。你若想要现在就开始毕业之试，需得打的过现在的首席弟子。”

得，忘了这茬了。

“云阳宗现在的首席弟子是谁？”

顾清影是真没听说过现任首席是谁的，但是蓝月歌做过首席弟子的事情她知道，已经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

顾清影觉得她有那么一瞬是要裂开了的。

“不对啊，你不是雪霁峰的长老吗？怎么又是首席弟子了。”

顾清影想不大通，太想不大通了。没有道理啊，都过了快十年了，蓝月歌怎么还是首席弟子呢，而且他应该是雪霁峰长老来着。

开什么玩笑，蓝月歌她哪里打的过。

“上任雪霁峰长老是我师父，因一些缘由，忽然离开了云阳宗，当时宗门中刚好没有可以接任的人选，于是叔父便让我先顶上了。准确的来说我是代理长老，正经的职务还依旧是首席弟子，后来等舒合长大等了几年，就一直未能正式接任长老之位。”

顾清影闻言一下子就萎靡了，忧伤地说道：“那我是不是还得等一个月。”

“或许，你可以选择挑战一下我……”

“打住，打住！”

蓝月歌的这个建议对于顾清影来说简直是噩梦，她敢挑战越了一级的季瑶，并不代表她敢挑战越了一阶的蓝月歌。

嗯，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