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榆看来，顾常和慕容蘅都存在某种相似之处。

这时银砾走过来，她眸光有些复杂，“天榆，那边传来消息，我们的安插在他身边的人死了一个。”

“死的是谁？”天榆当即皱起眉头。

“小夏子。”银砾嗓音微沉。

小夏子是屠暝渊小时候就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他是那个照顾屠暝渊从小到大的宫女推荐给屠暝渊的。

小夏子一直以来都在屠暝渊身边隐藏的很好，他的身份和人际关系都没有任何问题。

他在屠暝渊身边待了五年，这五年的时间，屠暝渊也没有完全信任他。

“因为何事？”天榆隐约察觉这件事会变得很棘手。

“小夏子被他叫去书房赏画，之后就被人抬着出书房，死因是中毒。”银砾压低了声音。

两人站在院外的假山旁，夕阳的余晖打在他们身上，显得有几分沉寂。

小夏子中毒而死，这其实是一个信号。

只有被人发现时，就会立刻服毒自尽，不给他人审问的机会。

现在要想再在屠暝渊身边安插眼线，就更难了。

“我已传信给主上，我们暂且先静观其变。”银砾微微蹙眉，“我怀疑，屠暝渊并不是一个势单力薄的人。”

“铃星说过，聂清雪刻意接近主上就是为了那个信物。而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协助那个在宫里的人。我想，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银砾压低了声音，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将她的声音混合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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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边应该还藏着看不见的人，银砾，接下来，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公子。”天榆抿紧唇，抬眸对上银砾的视线，他的眉眼中透着坚毅之色。

“这是当然。”银砾抬起手在天榆肩膀上拍了拍。

时间来到次日中午。

顾常在床上醒来，他坐起身，舒展了下双臂。

明明是一个木偶，可他还是会感觉到累。好在昨晚上顾常睡的非常好，都没有做梦。

顾常感觉只有睡觉才能让他的精神气好些。

起床后，顾常就自己穿上衣服，穿戴整齐后，顾常就出门。

他先是站在院子的台阶上晒了晒太阳，然后就去找在右边侧屋的天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