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看太多会看坏脑子。”明惜月顿了一下,“你还有这爱好?你看的什么话本?居然还有人写桑林晚的?他们脑子被人踢了?”
桑林晚那人还能有人给他写书立传?
楚星澜拿出了那本之前在书摊上淘到的几本话本:“据说是目击者写的,你在天衍宗的时间比我久,不如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明惜月看了一个师兄弟自相残杀的悲剧故事,写得不全面,隐瞒了很多东西。
作者暗示背后另有真相,让他们等他写出新书再告诉他们,疑似推销新书手段。
“别的不说,这个表面上看着温润无害又悲天悯人实则疯癫有病的桑真人,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明惜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当年亲眼目睹那件事的人不多,是谁写的?还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卖,生怕别人看不见。
明玄和桑净远看起来冷冷的,对情欲之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一个如终年不化的雪山,一个如海上的冰川,他们在灯下战战兢兢偷偷写话本这件事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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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峰首徒葛剑屏虽然之前特别爱闯祸,但是他很讨厌看书,字一多他就头晕,如果不是明玄逼迫,他字都认不太全。
话本他更是不感兴趣,压根不屑看,认为耽误修行。
除了他们三个还有谁?
有意思的事越来越多了。
“是不是真的如话本所写,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明惜月十分果断,马上就想上手打开棺材。
楚星澜看着明惜月对开他师兄棺材跃跃欲试的动作差点没绷住。
楚星澜他自己还算不曾见过的陌生人,怎么明惜月你恨不得让他不得安宁一样。
“你们也算是师兄弟吧,我怎么看着你们像仇人?”
明惜月翻了个白眼,恨得咬牙切齿:“把我丢去各种地方玩命的历练就是桑林晚给我娘出的主意,我跟他能有什么师兄弟情谊。”
桑林晚见不得他悠哉悠哉,瞎出主意,美其名曰历练,其实就是想看他倒霉。
明展仙见桑净远在他门下逐渐稳重深以为然,并采纳了他的教育意见。
天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