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派被峨眉派欺压多年,忍气吞声,我身为乐山弟子,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要怪也只能怪我们生不逢时吧!”
说完了这句话,卫子虚又变得坚定强硬起来,厉声道:“薛掌门,我只要求安全离开此地,便将秀玉安全交付给你,日后重逢再论生死不迟!”
彩棚之中的群豪自然也十分愤慨,卫子虚的行径已经超越了底限,可以称得上败类,而关海山却是面沉似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忽然,他眼前一亮,脱口而出:“卫子虚刚才那一剑并不是乐山派的,而是来自黄山剑派的一招!”
“黄山剑派?”宫十七是剑道高手,却也从来没见识过这一路剑法,皱眉道,“我也只听说过有这么一派,当年据说还很鼎盛,只是突然消失了,数十年来从未听说过有传人。”
“不仅如此,他的身法极为诡异,能够躲过林秀玉那一掌,好像也并非来自中原。”唐玄庄见多识广,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高台上在极为短暂的沉默之后,最先开口的并非薛秀青,而是楚留香。
“卫子虚,你的身法是来自东瀛伊贺派的忍术,而剑法却似乎与当年盛极一时的黄山派相似,看起来你背后的高人不简单啊。”
楚留香一眼就看出他的武功出处,让卫子虚心中大惊,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渊博,手中的剑一颤,厉声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无需东拉西扯,爽快的答应就是。”
楚留香却不理他,负起手来悠悠地说道:“乐山派与峨眉派已经三十年未启战端,平日里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很难相信你是为了乐山派而预谋了这场大战。”
卫子虚的脸色就如秀玉一般,已经苍白如纸,但他依旧不服输的哈哈大笑道:“可笑,可笑,你莫要自作聪明,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