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乎徐母一时间接受不了,猛然一听:投效仁主,跟,投效奸贼,这能一样吗?
但有一点,徐母心中却被深深刺痛:故事中的徐庶,隐去才华,终生不言,这是多么残忍!这一生,活着与死何异?不,痛苦优胜于死!死可以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而活着,却隐忍压抑,让岁月侵蚀,寂寥一生!
不,吾儿断不可重蹈覆辙!
徐母心中下定了决心!国事,她可以不理,但家事,她绝不能拖累!
“妾身多谢小先生喻示!”徐母起身一礼。
见徐母有所明悟,夏凡此行目的达到,于是让典韦分别将剥好的鹿皮鹿肉拿来呈上。
徐母正要推辞不受,夏凡抢先说道:“吾之故乡,徐庶已成憾事!愿夫人代替徐母,好生对待儿子。就此别过,还请留步!”
说罢,夏凡带着典韦转身就走,生怕徐母再把礼物推出来。
“哎哎,主公莫急,俺还未用茶也!”典韦急道。
“茶已被汝污染,有何面目饮茶?莫要多言!”夏凡训斥道。
二人翻身上马,遥遥拱手作别。
“驾!”
徐母见二人逃跑一般,不禁宛尔。
“这夏凡,年纪轻轻,便有猛士认主相随,言谈举止彬彬有礼,思想却不困囿俗礼,莫不是故事中曹氏一样人物?莫非其亦有一统天下之志?若如此,吾儿为其效力亦有何不可?”
“哎,胡言乱语作甚!两名十三四岁少年郎罢了,怎敢多想?倒是这鹿肉需得好生料理保存,待吾儿外出游学归来,好生进补一番!”
馆舍。
“主公,喜事至矣!”
夏凡和典韦刚返回不久,秦仪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哦?”夏凡顿时来了兴趣。
秦仪道:“俺前往陈家送拜帖,费尽唇舌,终不负使命,主公明日可往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