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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静宜的事情大抵是被遗忘了,刚才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年龄合适的,却是把这事给忘掉了。也不知道卢照邻此时有没有婚约。此时若是再返回找他去,又好像太自降身份,只得作罢。
静宜也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道:“我观同辈之人,大多孱弱不堪,于我观之,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值一哂!”
说完转头又看向崔尧说道:“若说武力不行,有小弟这样的文才也可以适当考虑!”
崔尧尴尬的摸着鼻头,觉得今日自己的作为可能给未来姐夫造成了一定的障碍,提前说声抱歉吧。
正当崔家四小无所适从的时候,就见崔夫人鬼头鬼脑的摸到众人身后,悄声说道:“刚才那胖子走了?”
大郎吓了一跳,轻呼:“母亲,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悄无声息的,甚是吓人!”
二郎恭敬的说道:“回母亲,魏王殿下已然离去,刚才小弟已经替母亲道过歉了,殿下也并未表示要追究。”
崔夫人抚抚胸口,又贼眉鼠眼的左右看看,低声道:“你们怎么与他混在一起了?前些日子你们舅母还与我说起,你舅舅时常与魏王厮混在一起,令她颇为烦恼。怎么一个没留神,你们又和他纠缠在一起了。此人现在处境尴尬,还是少来往为妙!”
大郎二郎一向消息闭塞,父亲又是个不着调的,对朝廷时局没个数,更遑论给孩子分析个前因后果的。于是二人都有些疑惑。
大郎大喇喇的说道:“不是因为母亲怕再遇见魏王殿下尴尬,不好相见才出此言的吧?我觉的那胖……殿下人挺好的呀?”
崔夫人一巴掌扇在大郎脑后,将他打了一个趔趄才说道:“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废话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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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些没有资格参加晚宴的书生已然提前离场,这些人有的是依附门阀而生的寒门,却因现在地位太低,还没资格被门阀纳入核心。有些虽然出自世家,却因为庶出且毫无建树,被核心大佬拒之门外。
这些人散去之后,终究是将曲江池畔发生的事情,当做炫耀的资本向外扩散。其中不少文士更是将崔氏子今日的拉风场面添油加醋的大说特说。
于是本来还名不经传的崔尧在一日之间名传长安!特别还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众多烟花之地充斥着众多觥筹交错的二手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