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积答道:“自然记得,陛下当时说,不称臣,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嘛!可陛下您也只是嘴上痛快了,并没有跑到那高原底下驻跸去,算哪门子天子守国门呀?”
崔尧直呼好家伙,这是什么行为?这是盗窃!这是不道德的!岳父你要是这么说了,小一千年后,让Jundy说什么?人家可是真的守在边境上,打了一辈子仗。人家活一辈子就指着这句话名垂青史呢。你用了人家怎么办?多憋屈!
崔尧推推师父,小声问道:“师父,我朝没有和吐蕃联姻过?”
尉迟恭疑惑的说道:“不曾呀,理会那些臭人作甚?”
崔尧不甘心的问道:“文成公主,师父有没有听说过?”
尉迟恭摇摇头:“文成公主?哪儿人?哪个番邦的杂碎生下的闺女也敢叫公主?不要命了?封个县主就偷着乐吧,还敢叫公主?”
站在前方的李道宗,听见了师徒的小声嘀咕,也忍不住点头,轻声插嘴道:“就是,哪个杂碎生下的?也敢妄称公主?老夫要是知道了,非弄(neng)死他不可。”
尉迟小声的介绍到:“江夏郡王李道宗,在皇室里算是个会打仗的,只是不如老夫勇武,手上功夫太次。”
谁知李道宗耳力甚好,听了个清楚:“老匹夫说什么?谁不如你了?就你这黑厮也敢在老夫面前张狂?”
尉迟恭掏掏耳朵说道:“怎地?说你怎么了?眼睛不疼了?”
“你!!”
“嘿,手下败将!”
崔尧连忙拉开师父,心道师父这张嘴惹祸可真有一手,你说你夸人就夸人吧,非要再贬损一番,还拿早年间的旧事刺激人家,我岳父罚你真不亏!
“抱歉、抱歉,郡王还请恕罪,我师父口无遮拦惯了,还望郡王别往心里去!”
尉迟恭恼火的说道:“什么叫口无遮拦,你小子哪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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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边的?我踏马替你圆场你看不见?崔尧又头痛起来。
“还是你这徒弟看的分明,好小子,要不随我进学吧?老夫于兵阵上也算有几分道行,比你身边的黑熊精强多了。”
崔尧听见黑熊精这个词汇,莫名的感觉到亲切,心道英雄所见略同呐,你是有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