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翻了个白眼,道:“我这是向着你啊,你想,要真因为一只鸡得罪了贾家,把棒梗弄进去,一大爷能放过你?傻柱不得揍你?他们几家穿一条裤子的,咱们俩人怎么应付的来?”
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她大资本家的女儿,也只能夹起尾巴来做人,甚至连个工作都没有。
凡事躲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往上去碰?
院子里这些人,真没几个善茬,个顶个的人间之屑,报复人六六的。
许大茂怒道:“那不能就这么算了吧!雨水告诉我的办法,想来也有傻柱的意思。我看傻柱今天跟以往不大一样,兴许没心思去管偷鸡贼的事呢。”
娄晓娥冷笑道:“他傻柱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呢,你看他做的那些事,有一件是在乎自己名声的吗?你呀,别冲动。”
“丢就丢了吧,不就一只鸡嘛!我明儿回家去,找我爸给你要两瓶茅台,再给你买只全聚德的鸭子好不好?”
这时候的娄晓娥跟许大茂关系还是很不错的,算不上蜜里调油,也得是伉俪情深了。
许大茂这才熄了火气,但心里还是不服。
叽叽歪歪道:“什么叫就一只鸡?那可是我留着专门给你下蛋吃的,我都没舍得宰了...”
娄晓娥“噗嗤”笑了:“我知道啦,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这边,娄晓娥劝说好了许大茂,中院何雨水也在跟自己亲哥痛陈利害。
“哥,你以后可不能跟许大茂再那么闹了啊。一个大院住着,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们干什么呀那是!”
何雨柱不耐烦了,摆了摆手,道:“赶紧睡觉去吧你,我揍他那是因为他欠揍。”
何雨水眯着双眼,心里很是不快。
若不是看在今天他有了变化的份上,她才不想说这些话呢。
“哥,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何雨柱不解:“什么事?”
何雨水淡淡道:“许大茂是有枪的!”
说完这句话,何雨水端着包子就走了,留下屋子里发愣的何雨柱。
许大茂是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因为经常下乡去给农民放电影,深夜独自来往。
这年代可不太平,为了保护放映员的人身安全和珍贵的放映机器,放映员出去放电影时配把手枪是很常规的操作。
若是哪天许大茂真的对自己怀恨在心...
卧槽!
何雨柱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他俩闹腾了这么久,就连何雨柱踢许大茂下身,许大茂都没说要拿枪威胁他。
看来人家是真的没有想跟他打生打死的意思。
这一晚,何雨柱想到半夜,差点失眠。
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的睡了过去,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脑海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