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刘、老阎,你们聊什么呢?”
“老易,你来得正好。老刘说要摆席请客。”阎埠贵要把事儿给砸实。
“请客?”易中海一愣。他没有想到刘海忠还敢再来一次。
“可不嘛,他说光齐现在是干部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得让院里人一起热闹热闹。”
“……”易中海和刘海忠一起无语了。
不过易中海很快反应了过来。他看着刘海忠红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心里就明白这是阎埠贵在套路老刘。
易中海心里暗骂刘海忠一句活该,然后又不得不帮刘海忠解围。都是管事大爷,互相之间可不能有矛盾。
“我说老刘,你的心意是好的,我心领了。不过现在大家伙的日子这么难,别说鸡鱼肉蛋见都见不到,就连粮食都买不全。依我看,摆席的事儿就免了吧。你要是真心想请大家,就等过两年日子好起来,趁着光齐结婚,你把菜给上厚些,也就把今天这事儿给找补回来了。你看怎么样?”
听了易中海的话,刘海忠满心的感激。
“要说老易你当这个一大爷,我是真心服气。你是真懂我的难处,我真心想摆一场请请大家,可是条件真是不允许咱这么干。得,就按你说的来办。等光齐结婚的时候,我一定把菜上得厚厚的,让大家都吃得满意。”
刘海忠借坡下驴。
阎埠贵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也没再继续为难刘海忠。已经给他难堪了,没必要再把事情做绝。
“瞧我这脑子,我心里光为光齐高兴了,把眼巴前儿的事给忘了个干净。可不嘛,去年虽然买不到什么肉吧,可多少还能见着点鸡蛋,今年连鸡蛋都停了,就连过了期的肉罐头,也不一定能碰得着。不请就不请吧,这事儿先给记下,等过后咱再找补回来一样的。”
“对、对、对。”刘海忠一听阎埠贵改了口,他连忙附和,彻底把请客的事给免了。
有易中海的加入,三个人开始聊些闲篇来。只是阎埠贵时不时说些反话,小小地讽刺一下刘海忠。
刘海忠人蠢,也听不太明白。易中海是听明白了,他也不往明白里说。
就这样,阎埠贵小小地报复了一下,心里平衡多了。
“我说老易,你们厂还招不招工人?”阎埠贵又想到自家大儿子的工作,他趁机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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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阎你就放心吧,我把解成的事装在心里呢。但凡有点消息,我一准儿告诉你。”易中海做着好人,说着便宜话。
“那我谢谢你了。”
“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说什么谢不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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