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这是劝到第几家了?”没等冷泉说话,阎埠贵调侃的话已经出了口。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是劝呢。我这不是怕院里人不知道这事儿,帮着说一声嘛。省得回头落难看。别人都去看望过了,就你一家没去,多不好看。”易中海真会说话,把话都说成了一朵花。
处处想着帮贾家算计点东西,可是处处让你听着都是为你着想。
“老易,这里没外人儿,我也就劝你两句。谁家的日子容易?去瞧病人能空着手?你这不是难为人嘛。来往近的,去医院看望一下是应该的。可是像泉子这样和贾家也就是点头之交,就没必要去了吧。”
阎埠贵劝说着易中海。
“瞧你这话说的,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哪有什么远啦近啦的。我从外地一回来就听老刘说了,泉子现在也当着小学的老师,收入虽然低了一点儿,可也还说得过去。再说了,他一人挣钱就一个人花,有什么为难的。三块两块钱的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个事儿。”
易中海的脸皮是真厚,不光反驳了阎埠贵,还给冷泉定下了执行标准。
“老易,我刚才说点头之交都是客气的。你可别忘喽,按说冷家和贾家有仇,泉子怎么可能去医院瞧张大嫂子。”阎埠贵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不光易中海懵了,就连坐在一旁的冷泉也懵住了。我怎么跟贾家有仇了?
是我没睡秦寡妇帮她解渴,她浑身刺痒记恨在心?不能呀。秦淮茹从始至终都装着正经人,怎么可能胡说。
“老阎,这话从何说起?”易中海实在想不明白,只能开口问。
“老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想想那年,是谁举报的冷家是特务?又是谁领头抢冷家的?泉子当着你一大爷的面不好说,我可不能装糊涂。”
听了阎埠贵的话,冷泉在心里暗赞,三大爷,您是高了去了。
“这……”易中海没法反驳了。
冷泉以为易中海这下该收场了,结果人家锲而不舍的精神冒了出来。
易中海满面笑容地劝着冷泉。
“泉子,你一个读书人,应该大度,你说是不是。再说了,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再提起来也没多大意思。都说冤家易解不易结,依着我的意思,你买上点东西,去医院里瞧瞧你张大妈。我再在中间说和说和,两家一和好,还是好邻居。你说是不是。”
冷泉一听易中海的话,心里就知道这个老东西好了伤疤忘了痛,自己又该收拾他了。让他自顾不暇,也就不在院里折腾了。
冷泉刚想掏两毛钱打发走易中海,回头再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彻底成个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