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那是个混不吝,自己的儿子也强不到哪儿去,回头非得打起来不可。

“哦,我还以为他不开面儿呢。”许大茂停住了脚步,转身去收拾放映器材。

吃过晚饭,许伍德回家,顺道又去了趟何家,一进门就对何雨柱说:“傻柱,你开的价叔答应了,后天一早就干活吧。”

“许叔,听您这话就是外行了不是。明天下了班就得开始准备,要干的活多了去了。您看什么时候给钱?”

“我这就先给你。”许伍德立马掏钱。

没有正好的零钱,刚好身上有两张大黑十,他递到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接过来钱,顺嘴说了一句,“许叔您是讲究人儿,比别人强太多了。我说给您降一块钱,您这还给补上了。那我谢谢您了。您放心,我一准儿把席面办得漂漂亮亮的。”

到了何老板手里的钱,哪有再往外出的道理。这可是何雨柱在阎埠贵悉心教导下,专坑许家的招儿。

许伍德的脸更长了,他没想到何雨柱这个多要面儿的人,现在居然学会不要脸了。

“你都拿着吧,只要事情办好就成。我先走了。”

许伍德只能认,还有什么办法。

许伍德走了老远,张芳芝和她妈这才说话。

“我说柱子,你的心可真黑。帮着人家办几桌席,就要了二十块钱。”

“当家的,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

“妈,芳芝,这也得分什么人。要是前院的三大爷找我办席,我多少收点意思意思就得。别看他抠,可是他帮了我多少回了,这里面有人情。可是像许家和易中海、刘海忠这样的,我要是不坑他们一把,心里不舒服。姥姥的,一天到晚看不起谁呢。”

傻柱真得不傻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着呢。

“妈,这些钱您收着,眼看天要凉了,您拿上布票,给我爸还有弟弟妹妹做些厚衣裳。”

拿着女婿递给的钱,张母的眼睛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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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一相亲,自己就看中了这个女婿,觉得人家有手艺,饿不着自己的姑娘。没想到这女婿后来只要有什么好东西,都要想着张家,有一口吃的,也要分一半给送过去。

这比儿子还要亲,他心里会疼人儿。

张母抽了抽鼻子,应了下来,“柱子,你爸的衣裳就不用做了,回头我给你还有石头做两套新的。你的旧衣裳我拿出来改一下给你兄弟穿就行。”

“妈,瞧您说的,哪有晚辈穿新的,让长辈凑合的。我就不做了,我有衣裳穿。再说了,我兄弟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总是穿旧的,也不好看。您还是听我的吧,给我爸和我兄弟一定要做身儿新的。”

……

————

许家给孩子摆个满月酒,场面可真不小。席开八桌,这在院里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