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并不怕她这个姐姐,两个人相差着十五岁,秦京茹刚懂事儿的时候,这个堂姐就嫁进了城。
再相见时,就是秦淮茹走亲戚的时候。这时候的秦淮茹,满脸都是笑,哪里会沉着脸骂家里的兄弟姊妹。
所以秦京茹对这个堂姐,稍稍有些亲情,哪里有什么血脉压制。
现在秦京茹所怕的,就是被姐姐撵回家。她还没有看够这个城市,更没有看够城市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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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感觉秦淮茹的妹妹来家里,其实也挺不错的。这丫头勤快,家里的活儿抢着干。而且做饭的手艺比自己强太多了。
这样看来,留着这丫头在家里住几天,也不是不可以。当然,如果她能再少吃点的话就更好了。
昨天、今天许大茂都没在院里,因为他想他的宝贝儿子许骥了。一个人的时候躺在床上,儿子时不时就在他脑海里冒出来,冲着他招手。
想想那个小手儿,许大茂心里就激动。
所以不管有没有自行车,他都顾不了那么多了,腿着去了一趟老丈人家。
在娄家,许大茂抱着儿子不舍得撒手,还时不时亲上两口。直到他嘴上的胡子把许骥扎哭,他才不情愿地把儿子交给娄晓娥。
今天吃过午饭,许大茂想带着媳妇儿子一起回家,可是娄晓娥不乐意。于是他又多陪了儿子一会儿,直到四点多,他才依依不舍地往家走。
一进四合院,就看到前院的两个老师,正忙着劈柴。
“大茂回来了。看来你这趟老丈人家没白去。”许大茂一进门儿,阎埠贵用余光就发现他手里拎着不少的东西。
“三大爷,这不是快过年了嘛。老丈人给的不要白不要。”许大茂现在可不舍得轻易送人东西了,他要把好东西留下来给媳妇吃,然后儿子也就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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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蹋目鱼挺不错的,呦,这是鱿鱼干儿吧,用水一发,就是一盘子好菜。好家伙,你这对虾看着可不小。你老丈人对你真是没得说。”阎埠贵不舍不弃。
“三大爷,这些东西都是给娥子下奶的,我可不能送您。这么着吧,我这里有些黑木耳,地道东北的大木耳,我给您抓两把?不过我可不能白送给您,还是去年的规矩,帮我写两副好对联儿。”
许大茂明白,今天不拔毛过不了前院这一关。
“那我就愧领了。照着老规矩,三大爷一定给你整点好词儿。”
这时候陈纯端着茶水走过来,丈夫劈了半天的柴料,得让他喝点水歇歇。
“呦,弟妹也在家呢。”许大茂一见陈纯,眼前就觉得有光。
“你好。”陈纯对许大茂客气了一句。
“那什么,弟妹,我这不是刚从我岳父家里回来嘛,他老人家送了我点过年东西。刚才送了三大爷一些木耳,见者有份儿,这一小口袋木耳你拿去,过年添道菜。”
许大茂说是送木耳,背对着阎埠贵他还往小布袋里装了两大尾干鱿鱼。
冷泉早就放下了手中的斧头,许大茂说话的时候,他早就到了旁边。看着许大茂递给媳妇儿东西,他一手就接了过来。
“那可要谢谢大茂哥了。”冷泉道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