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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无奈地回到轧钢厂,看守何雨柱的两个纠察队员正打着哈欠。
一看到刘海忠过来了,两个人振作了一下精神,“组长,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那什么,我就是来看看傻柱怎么样了。”
“那小子在里面一声不吭。要不是看到人还在里面,我们刚才还以为他跑了呢。”
“行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替你们看一会儿。”
“这……这不太好吧组长,哪能让您受累呢。”
“我是领导,就该关心下属。快回去吧。”刘海忠装逼成功。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两个纠察队员千恩万谢地跑了。
又没有加班费,凭什么被关的人在屋里睡觉,我在外面站岗。
等人走远了,刘海忠这才走进小屋。
“傻柱,傻柱。”
“呦,这不是刘海忠大组长嘛。”老实了一天的傻柱,现在嘴开始不饶人了,反讽着刘海忠。
“傻柱,我这也是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其实是不想整你的,全是因为许大茂。他现在是副主任了,我要是不听他的,我还得回去扫厕所。”刘海忠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很真诚。
许大茂你个兔崽子,在院里卖了我,我要是不在傻柱面前把你卖喽,就是对不起你。
“是嘛,我还得好好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事儿。”
“傻柱,咱爷俩能有什么矛盾,我凭什么整你,对吧。我告诉你,这事儿都是易中海和许大茂商量着办的。”
来轧钢厂的路上,刘海忠的脑子里不停地回忆着事情的经过,他发现揪傻柱时没见易中海,聋老太太闹事时没见易中海。
他的心里很不得劲儿,总感觉被易中海耍了。
再回头想想自己要收拾何大清那回,要不是易中海提醒自己,自己也不会主动想到去敲何大清闷棍。
好像自己总是被易中海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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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这一点,所以刘海忠在傻柱面前,不光卖了许大茂,更是卖了易中海。
“呦,你这话我就不信了,他易中海一没抓我,二没斗我,他怎么就要整我了呢?我平时也没得罪过他。”傻柱装着傻。
“你这孩子就是傻心眼儿。他不是一直都觉得是你爸敲了他的闷棍嘛。再加上……那什么傻柱,我现在就给你解开绑绳,你赶紧回家吧。”
刘海忠差点说漏嘴,差点把自己要敲何大清闷棍的事情说出来。
“你能这么好心?再说了,你给我解开,明天再说是我半夜偷跑的,那还不得整死我。我可不敢回家,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傻柱不傻。
“傻柱,你还不能信我的话嘛。我说放你就是放你。”刘海忠想想聋老太太的拐棍儿,他有些急了。
“我还真信不过你。”何雨柱往墙角一靠,接着睡他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