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前两天阎老师找何雨柱说事的时候,我正在旁边。小冉老师,进屋喝点茶吧。你今天来得挺早,我估计柱子哥还没有起。一到礼拜天,他都得赖在床上多躺一会儿。”
“本来阎老师说我不来的,我求着人家帮我办事儿,我觉得还是亲自来请最好。是来得有点早,请人得有个请人的态度不是。那就麻烦你了。”
冉秋叶也不扭捏,来到了冷泉的书房。
“你这书房还是那么让人舒服。”两口茶下肚,冉秋叶夸赞了一句。
“我听阎老师说你现在不教书了。”冷泉知道冉秋叶不是那种想不开的姑娘。
“嗯。我现在在学校里扫地。”冉秋叶落落大方,一点儿都不忌讳。
“你的心态真好。放心吧,要不了多久,你还会回到讲台上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人生病了,总有痊愈的时候。谢谢你冷老师。其实我被分配扫地之后,学校里的同事们很少有愿意和我说话的。唯有阎老师,他依然和从前一样,没有嫌弃过我的身份。你们院里的人真好。”冉秋叶坦然道。
“人都有善的一面。你是个好人,所以大家愿意把善的一面对着你。”
“也许吧。”
……
几杯茶下肚,冉秋叶感觉舒服多了,身上也暖多了。
“小冉老师,你稍坐一下。估计柱子哥应该起了,我去帮你叫一下他,别误了你的事。”
“那就谢谢冷老师了。”
……
————
腊月二十四,阎家的屋里最是热闹。阎解放、阎解旷弟兄俩回到了四合院儿。
他们一回到家里,阎埠贵就带着他们弟兄俩,拿着许多的东北特产来谢冷泉,并一再相邀到家里吃饭。被冷泉拒绝了。
实话实说,冷泉的嘴越来越刁,对三大妈的手艺有点憷。
秦淮茹看到阎家兄弟回来过年,她的心里很酸。
回到家里,用大被蒙着头就开始哭。
易中海正好过来找秦淮茹说事儿,听到里屋的哭声,他问小当:
“小当,你妈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回到家里就是这样。”
“哦,你去把你妈叫出来,我跟她说点事儿。”
小当已经十二岁了,还算是懂事听话,转身进了屋。
不大一会儿,秦淮茹红着眼从里屋出来。
“易叔,您找我什么事儿?”
“你怎么哭了?”
“阎解放他们回来过年了,我看到他们就想到了棒梗。”
“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再等一年,棒梗一准儿回来。到时候他进轧钢厂一接我的班儿,你还能有什么心烦?再忍忍。”易中海解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