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啥事?这么大个人了?钱没有,吃的、喝的啥也没有,他能养活自己吗?”阎埠贵不以为意。
“明天让老大到车站找找他吧,我总感觉事情不对”杨瑞华说道。
“有啥不对的,解放今年也是十八岁,人家贾有财也是十八岁,你听听刚才贾有财说刘海中的话,批评了刘海中,还让刘海中说不出啥来,这就是水平。阎解放天天就知道吃,老人的良苦用心,他是啥也不知道”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
“儿女都是债呀。现在城里也不招工,解成、解放这两个人可真是愁死我了。实在不行,打听一下哪里有便宜的岗位,先给解成顶一个吧,家里能有个人多挣钱也挺好的”杨瑞华说道。
“那有便宜的,最少也得四五百,这还是集体企业,要是大国营,没的八九百下不来,我们总共才多少钱”阎埠贵说道。
说到了自己的钱,阎埠贵好像想到了什么,爬到了床底下,拿出了自己的小箱子。
阎埠贵拿出了纸己和箱子,打开一看便晕了过去。
“老阎,老阎……”杨瑞华慌了,叫了两声阎埠贵,见没有反应,便让小儿子阎解旷到后院去叫贾有财。
阎解旷跑出去了,她也看了看箱子,明白为什么老伴晕了,里面的钱没了,准确的说大面额的全部没了,自己也差点晕了,杨瑞华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了过来,先把箱子收好了。
这时贾有财和阎解旷也跑了进来,在后院诊室门口聊天的青年们和孩子们也跟着跑了过来。
“嫂子,这是什么情况?”贾有财看到阎埠贵还躺在地下,便问了一句。
杨瑞华也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贾有财给阎埠贵试了试脉,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给阎埠贵扎上了,过了两三分钟,“哎呀,哎呀……”阎埠贵醒过来了。
“解成、东旭,来你们几个把阎老师抬到床上”贾有财指挥着门口的几个青年,把阎埠贵从地上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