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就扣了他们的钱?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带着一个九岁的妹妹家里啥也没有,他们当时是怎么想的?”张所长现在已经开始讨厌易中海了。
“我在院里,还能饿到他们吗?直接不可能。张所长,柱子肯定不知道钱在我这里,我和他解释一下就行了”易中海继续说道。
“你解释不了,今天差点闹出了人命,何雨水在东城分局门口上吊了,被人救下来后,又一头撞到了墙上,听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老易,你做的事太缺德了”张所长还是没有忍住,他骂了易中海。
“雨水的气性咋这么大呢?应该是被何雨柱的败家行为气的,等我回去好好的说说他们两个”易中海说道。
“老易,回去的事你就别想了,如果何雨水死了,你就得偿命;她没事你能判的轻一点,想回家,三年、五年的你是想都不要想了”张所长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谁能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这么坏?张所长出了门,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稍微好了一点。
杨保国和任方斌中午的时候通了一个电话,两伙出去找何雨柱的相互遇见了,就是没有找到何雨柱。
“方斌,我打听过了,何雨柱和何雨柱两个人与我们单位医务室的贾有财交好,到下午我叫上贾医生,我们一起到医院看何雨水一下,看看她知不知道何雨柱在那?她是当事人,看看能不能把问题处理了”杨保国说道。
“好吧”任方斌也收到了张所长的电话,说是易中海也承认了,就是他昧下的,所以也想听一下何雨水的意见,尽快的把事件处理了。
下午,杨保国叫上了贾有财,和东城邮电所的任方斌一起来到了何雨水所在的六院,三人进入病房,看到何雨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头被包着。
“何雨水同志,现在好点了吗?”杨保国走到了病床前,他到95号院去过,见过何雨水一面。
“雨水,这是红星轧钢厂的杨保国厂长,去过我们院;这是东城邮电局的任局长”贾有财给何雨水介绍了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