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局长,两个孩子的行为太过激动了,没有通过正常的途径来反映问题,太不应该了”何大清说道。
“何师傅,孩子们当时也是着急了,都是人之常情,毕竟是孩子吗?情有可原。包有亮在红星邮电所从事邮递员、副所长、所长期间一直让易中海代领你寄给孩子的钱和信,导致孩子八年多没有收到,给你和孩子带来了不少的伤害。
包有亮的行为属于严重违反我们单位的制度,当然他本人也受到了严肃处理,所以说我们单位也有一定的责任,区政府主要领导对我本人也进行了严厉批评,要求我们单位做出一些赔偿,何师傅,你放心,我和杨保国是战友,你儿子又在轧钢厂上班,和杨保国关系还不错,我绝对按最高标准进行赔偿”任方斌局长开出了条件。
“任局长,你这么说我们可担待不起,孩子们犯了错,你该批评就批评,不要不好意思?”何大清说道。
“何师傅,孩子们的事你自己处理,我们单位的责任我们也不推脱,牛主任按最高标准能赔多少钱?”任局长问牛主任。
“局长,48.5元”牛主任说道。
“我个人给你们凑个整,50块钱,何师傅,你的意思呢?”任局长说道。
“任局长,我们不要钱,一分都不要。我在何雨水九岁的时候到了外地工作,没有教育好她,特别自责。现在听到了您和牛主任说的话,感觉亲切还特别有道理,我就想让女儿跟着你们学习一下,让你们帮我教育一下她”何大清开说了自己的意思。
“何师傅,你的话我没听听懂”任方斌一听也是有点懵。
“任局长、牛主任,我女儿何雨水今年十七岁,红星高中应届毕业生,成绩说不上好,考大学应该很困难,我就想让她找一个好单位,特别是跟着好领导学习”何大清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意思。
“何师傅,你的意思是让女儿到我们单位来上班?”任方斌听明白了何大清的意思。
“何师傅,现在各个单位都几乎不招工,每个单位都有精简任务,你的要求不好办”牛主任看到任局长为难,赶紧开口说道。
“为难呀,那算了,柱子,我们走”何大清听到牛主任的话后,二话不说拉了儿子一下,抬起屁股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