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看准姓阎的了?一家子老抠有什么好?阎解放是兄弟三个,但是他父亲亲兄弟四个,叔伯兄弟八个。但是那些姓阎的都在老家,不在京城,你们想也白想”张翠花说道。
“大妈,有一个叫阎埠祯的你知道吗?”高个子青年问道。
“能不知道吗?不是阎家老七吗。天天和我们孩子他爹、他叔叔们比名字,什么玩意?你家名字起的好吗?还荣华富贵、福裉祯享。一个比一个穷,所有人加起来也比不上我孩子他三叔”张翠花吐槽道。
“大妈……”瘦小的青年又想问什么。
“别像个娘们似的,问个没完没了,天多冷呀?滚开,我要回家了”张翠花见两个人还想问,并且问的还是和自己家不和的阎家,所以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就离开了。
“李跃,我真想打死这个肥婆,说话太气人了”瘦小的男人叫任发展,也就是小任。
“不能打,你听这个胖子说话多横,并且她长的还这么胖,一看家庭条件就好,还有她频繁说她孩子的三叔,看样子官不小,我们可能惹不起。现在不能节外生枝”李跃劝了小任两句。
“回去吧,搞清楚了,就是阎解放的七叔和大爷带人打的我们。并且阎解放看来真不在家,可能是早安排好了的,也可能是他们找事。不行找个机会把阎解放他爹绑了,问一问阎家其他人在什么地方”小任说道。
“好办法,回去我们几个人商量一下”李跃和小任从黑暗中又走了。
黄莲特别苦,但是阎埠贵没有感觉出来,他现在的心里更苦,他不明白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从现在回忆到了解放之初,那个时候红星小学的校长还不是吴友仁,可以确定的是信是他真的没有写过。但是这个笔迹是到底怎么回事呢?他想不明白。
自己是被冤枉的,怎么才能让吴校长相信自己呢?阎埠贵想不出好办法。
整整一夜都没有睡好,心里有事睡不着,并且去火的药喝的太狠了,他还泻了几次肚子,所以导致他第二天没有一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