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态度忽然亲切无比的白寡妇,何雨柱怔了一下,不明白她又在打什么算盘。
但他并未顾虑这些,冷冷地回了一句:“呵,你的殷勤倒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让白寡妇的表情略显不悦,但她迅速换上客气的笑容:“哎,柱子,你也大不小了,怎么说话那么冲。
毕竟咱们曾经是一家人嘛!”
“谁是你一家人,我记得当初这句话可是你自己对我们说的。”
面对面色不佳的何雨柱,白寡妇神情微微滞住,回想起过去的失误,她自语道:“唉,当年确实是头脑发热。”
明白自己的过节可能造成何雨柱兄妹对她的不满,白寡妇知道光凭说几句话是不行的,她笑道:“罢了,我也不多说什么,我现在就去找你们的父亲,你们先进来吧。”
白寡妇再次招呼一声,旋即进了屋。
站在敞开的大门前,何雨柱虽然仍有些惊讶于白寡妇的行为和他的预想有所差异,但他没有迟疑,回头指示了几句身后的妻儿们,然后毅然跨进了白寡妇的家门。
踏进屋里后,何雨柱才发觉白寡妇的庭院不大,只有他们家一半大小,且庭院堆满了杂物,屋子的状况显得破旧不堪。
很明显,尽管有何大清的援助,白家的生活依然相当一般,并没有多少改善。
看到文丽和其他人来到身边,准备再次进门,却见屋门缓缓打开,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他名义上的老爹、老版蔡全无。
那个年老了许多,头发斑白的老蔡全无,令何雨柱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何大清则紧张地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五个大小不等的身影,尤其盯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他几乎难以置信,他们就是自己的孩子。
此刻,站在何雨柱旁边的何雨水却是第一个有所行动。
眼眶通红,她哽咽着叫了一声“爸爸”
,接着毫不犹豫地朝何大清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
面对着怀里哭泣的女儿,何大清一时显得手足无措,两只手臂僵在半空中,不知是否应去回应她的拥抱。
片刻迟疑后,他同样红了眼眶,轻轻地呼唤道“诺~雨柱子”
,并带着满心内疚和小心翼翼的触感,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何雨水漆黑的秀发。
目睹此景,何雨柱心里十分肯定先前决定带着雨水去找何大清是对的。
就这样,何雨柱静静地站在一旁,未作多余的交谈,沉浸于自己的思考之中。
然而,突然他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妻子文丽担忧又深情的目光。
顿时,何雨柱领悟到文丽的用心:可能是妻子误解了他的心情,误会了他的落寞,出于顾忌男性的尊严,才没像雨水那样表达。
对此,他微微一笑,不必再多解释。
环视身边温婉贤良的妻子以及两双小手紧抓着他,何雨柱心存感激,情不自禁地用力握住妻子的手,心中满是幸福之感。
在房间另一头,孀居多年的白寡妇偷偷从窗户缝隙窥视,当她瞧见那感人一幕,脸颊不由泛起一丝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