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萧，嘴唇微微颤抖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到底搞了什么鬼？”

随之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猛地撞到了一张桌子，桌上的瓶瓶罐罐被震得哐当作响。有几个滚落下来，玻璃碎片将他的腿上划出几道口子，可此时他却也顾不上了。

林萧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冰冷刺骨，瞬间让这原本就死寂的屋内温度又降了几分。

他缓缓朝赖大夫走了过去，脚下的鞋子与地面轻轻触碰，发出轻微“嗒嗒”的脚步声，在这寂静得让人发慌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这次的脚步声，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赖大夫的心尖上。

“我搞了什么鬼？哼，赖铭河，赖大夫。”

林萧的声音低沉而嘲讽，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你来猜猜呀。”

他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着一股猫戏老鼠般的戏谑，嘴角那抹冷笑始终未曾褪去。

赖大夫的脸色越发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那脏兮兮的衣领。

他惊恐地看着林萧一步步逼近，双眼瞪得极大，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眼中满是恐惧与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