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米国人可比山城的某些人好说话多了,他们,可是看战绩说话的。而,王星澜相信,一旦,滇缅印战区被奔赴前线的新米械师打开了局面,那么,米国人可是会上杆子送军事援助的。到时候,你不要,都不行。
毕竟,残酷的欧洲战场已经给了米国人沉重的教训,伤亡惨重的米国人意识到,相较于米国大兵的性命来说,军事援助太平洋战区倒是显得性价比更高了。
“秦武人,你,鼓动西山械斗,参与军事暴动,你有何话说?”
从,问话中,便可以感受到浓浓的恶意。
军事暴动?
这种言辞,其实,一定程度上已经是定了调调的。
“我没有参与军事暴动,当时,我只是义愤填膺罢了。”
秦武人,目光炯炯,扫视着上面的三位。
“诸位,我想问一个问题,一个在长沙前历战五年,从89师副师长做起,累升89师师长,第四军参谋长,第四军副师长,第四军师长的将军,一位,参与过两次长沙会战,战功赫赫的将军,现在,却被当成叛国的罪人而审判!”
炙热的眼神,让台上的三人,都不禁挪开了目光。
他们,作为此次案件的审理人,自然知道,秦武人口中所说的这位将军是谁!
他们,自然也知道,为何,秦武人,怒气满满的带着卫队去了西山监狱。
“行了!秦武人,今天是你的审判,其他军官的审判,不是今天的主题,再说了,党规军纪,那是,底线,任何人也不可以用过去的功劳来换取今天的宽恕!”
顿了顿,刘非倒是说了句有道理的话语。
只是,他一边强调着党规军纪,一边却肆意的践踏着党规军纪,着实是令人作呕。
“西山的案子,我是调查组组长,我最有发言权!”
“我认为,于半月前,西山发生的械斗,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械斗,而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别有用心的对党国暴力机关的军事冲击。”
“这份报告,我已上交军政部委员会,这也是我的看法。”
刘非,大放厥词,看的,王星澜牙根直痒痒。
这,老鳖,看来,是真的想要置秦武人于死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