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座之前的不接受不无道理,这丝毫不会抑制,反倒会加剧压迫,因此余齐稍微改进了其中一部分,绕开了原本的隐患。
他将下限拉高,上限则设得拉不开差距,因此难以借机压迫。
“这种东西,其实没多大作用吧。说白了,这玩意并不能影响人们抱团营私,与现在的情况结合起来,实际情况是几乎不会发生变化的吧?”
大多数人们只是不敢,如果真的豁得出去,谁又比谁命多。
“那是表象。这东西真正的意义,在于其可以让每个人都会不受控制地制造报应。”
另一个人看得显然比他明白得多:“受此影响之后,其本人可能还是在岗位上,什么都没做,但匿名的报应还是会诞生,压迫者不得不千日防贼,无以为继。这就和当初把他从位置上压下来的大因果近似。”
这就很荒唐了。
“那岂不是破坏性无处不在?把如此利器发遍所有人,就算是正常的工作,也会因为部分人的愚昧难以开展吧。信息差不消除,人们哪有那么容易相互理解?”
如此,多少是有点极端平等,阻碍他们的正常发展了。
“谁知道呢。反正他自己是从因果中解脱了。想要破除,大概得完全消灭一整个阶级,使得主动的维护者流向别处,让人们对这个因果产生敬而远之的想法,使其不至于无处不在。”
他们倒是看得出余齐的想法。余齐见不得他们把人放在被压榨的位置上,要借此让人们不被欺负得那么狠。
“这种东西很容易被利用认知摘下来吧?只要熬过最麻烦的时候,让人们觉得这玩意弊大于利,就会自然被抛下吧。难不成他还有其他底牌?”
余齐在他们的眼中兼具奇人身份,这种麻烦但不可持续的玩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一直使用下去的。
“这谁知道。反正他已经完全掌握局势,导致各种利益集团都因为自身抗性的盲点而提前瓦解了,之后如何发展,还不是只能看他的计划。”
余齐确实是瓦解了他们脆弱的同盟。
也许有强运的作用,他们的合作从一开始就漏洞百出,只是由于共同利益而抑制。
这么长时间来,他们的合作只是使得他们被压抑的矛盾越来越多。接到任务之后,他们脆弱的合作很快分崩离析,只能被拆散开来,效忠于余齐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