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经有些跟不上这事态发展的脚步了。

“王良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会又成孙公子写得了?”

“对啊,这剽窃诗词可是大忌,您可得悠着点说啊。”

王良行至文台之上,对着众人说道:“诸位有所不知,数月前,我赴约前往孙公子家中饮酒,期间孙公子情至深处,自然而然就念出了此诗!”

“当时不光有我在,还有尤强公子和贾连波公子都在!”

“我们都是江陵府有头有脸的文人,绝不会用这种事情去污人清白!”

王良的话音刚落,被点到名的两位公子哥纷纷出言附和,表示确实在数月前已经听孙公子念过这首诗词了。

听到这,顾宁安露出了一个微笑:“厚颜无耻,先别反驳,看他们还能演出些什么来。”

顾宁安的话就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李寻山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毕竟这诗词本就不是他所作,顾宁安也没有说过这是顾宁安自己写得,他是真怕这阴差阳错之下,这诗词还真是孙轩所作。

若真是那般,恐怕他今日都得羞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

与此同时,在场的不少人都是看向了二楼的孙轩,大家都想从这当事人的口中,听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王公子,这剽窃一言还是太过严重了,毕竟想法这东西,也许是会在某时某刻,恰好遇到的情境一致,从而抒发出同样的情感。”

“所以此事,还是不要说得那么严重,面得污了人家的清白。”

“孙公子当真是有容乃大!”说到这,王良再度恶狠狠的看向了李寻山,讥讽道:“不过对于这种有辱斯文的败类,真的无需顾忌他的面子,就算想法可能有相同之时,但诗词的内容也不可能一字不差吧!”

孙轩长叹一声,摆出一副不想在这事情上过多纠缠的模样。

见此情形,文台下头再度响起了阵阵询问声。

“孙公子,您就说实话吧!”

“对!只要告诉大家这堪称绝句的诗词,是不是您写的就成!”

“哎……”孙公子招了招手,一楼正堂内就是多出了一位仆从模样的人,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当其在总人面前打开之后,一方卷轴便映入了众人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