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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藩侯!某可否入亭一叙?”
说着,锦服老者看向了位于一条雨廊尽头的八角亭。
亭中,唯有一道素衣背影,独坐独饮茶。
“便在哪儿说吧,我听得见。”低沉的声音随着晚风吹进老者的耳畔。
“是!”锦服老者躬身道:“吾孙遭贼人所害,尸骨无存,其甚狂,杀人后还拍出傀儡前来挑衅。”
“某门下三位门道中人皆捉不到那傀儡,甚至还吃了瘪......这三人均为六甲道行......”
“为今,某别无他法,特来恳请藩侯,求神君出手,助我捉来贼人!”
闻言,亭中人端茶轻饮,淡淡道:“你疯了吗?”
“嗯?”锦服老者躬身更低:“属下惶恐。”
“一个孙儿罢了,死了就死了,你居然想请神君出手......”说到这,亭中人摇头发笑:“你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藩侯!还望您看在某兢兢业业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一帮某吧!”说话间,锦服老者屈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亭中人顿了顿:“死得那个是小的吧?”
锦服老者磕头道:“是,是尘云!”
亭中人发笑:“我就知道是他......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至于那么在意吗?”
锦服老者双目涨红,颤声道:“藩侯!实话告诉您吧,他是我儿!”
听到这话,亭中人茶到嘴边愣是没喝,随即轻叩到了桌上,无奈道:“你属实是不要脸。”
锦服老者不断地磕头:“恳请藩侯!属下这一辈子都献给了永州,献给了您呐!”
“够了!”亭中人冷斥一声,挥手道:“允你一千斤赤色肉灵芝,一斤金色肉灵芝,去寻索命门道的做这事情吧。”
“下回记住,此等腌臜之事,莫要来寻我,更遑论请神君出手!”
“年纪越大,越该沉稳,而非越老越糊涂。”
“谢神君!”
“谢神君教诲!”
锦服老者继续磕头。
“走吧。”亭中人挥挥手,锦服老者迅速用衣袖擦净了地上鲜血,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