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你这次的来信表明,山柳菊的实验结果好像并不总是向你统计的那样,会出现所谓的独立分配,自由组合。
目前我们领域内绝大多数的科学家,都是用山柳菊来进行实验的,这种植物很好地说明了子代的性状是亲本性状的一种平均。
所以,若是你想让研究被绝大多数的科学家所信赖,恐怕需要在山柳菊的方面多下一些功夫。
同样的,豌豆这些生物或许只是在某些性状的融合存在某些巧合和例外,也可能是你在统计数据的时候,忽略了一些可能做科学研究的人才会注意到的细节,导致出现了一些看似具有特点的结果。
而我不得承认,你的数学功底很扎实,所以很有可能只是在进行一些玩数字的高级杂耍。
这并不严谨,可能只是你所提到的这些植物所特有的一些遗传特点。
毕竟你的结论在山柳菊上结果不可以复现,我和我的同事们经过慎重的讨论,一致认为你的实验结果并不可信。
希望你可以继续在遗传学领域保持热情,如果你在研究中有了新的发现,尤其是在山柳菊中的发现,请随时联系我,我也很乐意继续和你交流。”
“唉,又被模版拒绝了,热情,真诚但不认可。”孟德尔摊了摊手。
“难道我的实验结果真的只是一些数学上的巧合?
可不应该呀,在实验之前,我已经很认真地把所有的初代豌豆种植了十几代,他们的性状一直非常稳定,又怎么会因为杂交而出现了变异呢?”孟德尔紧紧抓着信纸,尽是无奈。
“他提到的山柳菊,您有进行过实验吗,结果怎么样?”陈飞问道。
“非常的,不尽如人意。它们的遗传非常奇异,有时能够和我的理论符合,但有时,子代的特征似乎又完全来自于雌性的亲本,这也是我没法完全确定我的理论的原因,”
“或许,是山柳菊这种植物本身有一定的问题呢?
您也提到,子代的特征有时完全来自于雌性的亲本,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们完全可以想办法设计一个实验来验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