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
赵宇面无表情,“做好你该做的事。”
“哈衣。”
横路晋二躬身敬礼。蓦地,他的目光呆愣愣地落在左端红木文物架的一个格子上,里面放着一件银手镯,上面还有一个特殊的标记,从款式和质地上看,犹是中夏普通家庭妇女佩戴的饰物,和房间里的古董格格不入,不知何故要放在这里,但看上去确是一个有年头的旧物件,镯子下方还压着一封信件。
小主,
他缓慢地走过去,给镯子深深鞠了一躬,就把镯子和信件一同取下,郑重地交给赵宇。
“赵宇君,这个镯子和信件,如果你有机会找到镯子主人的后人,就请你交给他们,并转达我爷爷横路太郎的歉意。拜托!”
接着,横路晋二简要地给赵宇讲了一个真实故事。
侵华战争时期,牛轰少佐横路太郎带领横路大队路过中夏北方的一个村庄,在一个农家,横路太郎看见一名年轻貌美的农妇,遂兽性大发,先是一脚踢翻上来拦挡的农妇丈夫,当着农妇丈夫的面强暴了农妇,顺手抢了农妇手上的镯子,倒不是看上镯子的价值,而是变态心里发作,要留作此番兽行的纪念。随后,他又默许手下的一帮士兵把农妇……
战争末期,横路太郎在和中夏军队的作战中身受重伤,临死前,被狗吃剩下的一点良心发现,就写下了那个村庄的名字、农家的位置和事情的大致经过,连同镯子放在这个信封里,并请一个牛轰军医战后带回他家,要他儿孙有机会把镯子交给农妇的后人,并替他赎罪。
可是横路晋二的父亲和他既没有脸面,也没有胆子,去中夏寻找农妇的后人,毕竟这事太禽兽了,太恶劣了,一旦农妇后人知道,还不把他们撕了?才怪!
他又不敢把它扔掉,毕竟是长辈留下的遗嘱,只好先摆在这里,等待机缘,这一等就是好几十年。
后来,他加入了“右盟会”,思想上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从根子上就不承认侵华战争的错误,从本质上就认为大哈民族是地球上最优良的民族,其它民族都是低劣的下等民族,爷爷他们强暴致死这个中夏妇女何罪之有,不仅没有赎罪的念头,反而把它当作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经常在朋友面前炫耀。
现在横路晋二要把这一屋子的中夏古董送给赵宇,赵宇又正好是中夏人,便把这件事委托赵宇了。
“赵先生,
说完,横路晋二深情地抱起一件元青花“至正型”梅瓶,把脸紧紧地贴在梅瓶上,呆了一会儿,便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毅然决然地向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