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没完成,可国本还是不要轻易动摇为好。”
……
永乐又在吏部尚书练子宁、兵部尚书黄观和工部尚书陈迪身上扫了扫,再次无语地罢了早朝。
这些都是方孝孺的死党,不仅迂腐还反动。
他现在有点挫败感,连自己在辽东培养的人才都在和自己对着干,何况另外三个尚书都是建文帝自己培养的力主削藩的班底。
但他总感到,背后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推动这些朝廷大员们搞无聊至极的活动。
一次下朝后,永乐把蹇义召了过来,问道:“宜之先生,大家都说你最诚实,你在辽东也任劳任怨,注重实干,为什么这几天也和这些人瞎掺和,争什么破国本?”
蹇义答道:“陛下,诸位大臣们说的并没有错啊。”
永乐说道:“朕不是说了么,皇后早已册立,不能朝令夕改。何况立嫡立长不立贤,本来就很荒唐。难道郭爱生的是个司马衷这样的傻儿子,朕也要将江山交给他?”
蹇义答道:“世子并不傻。”
永乐问道:“你……但是,大家都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其他三个尚书估计是跟着营国公跑的,你就给朕说说实话,你为什么跟着营国公跑?”
蹇义答道:“陛下,实际上大家都是跟着方孝孺跑的。”
蹇义确实是个老实人,他不会骗人,更不会骗皇帝。
永乐不由一楞,接着问道:“方孝孺不是被撵到都察院了么?朕根本没有给他上朝捣乱的机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