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所以没有亲自动手收拾赵海。

法律是要讲证据的，不管是赵海脖子上的抓痕，还是什么证据，都不能定他的罪。

至于他指使刘芹去杀死两人，只要刘芹不说，谁也不能栽赃到他身上。

以他天部成员的身份，世俗的执法者，更不可能屈打成招。

这就是有个身份的好处，姜大柱第一次体会到，天部身份的优越性。

小丽很快穿好衣服，跟着姜大柱下楼。

来到院子，就看到赵海妈妈，脸色乌青倒在地上，显然死的不能再死。

小丽吓得紧紧抓住姜大柱胳膊，弄的姜大柱路都没法走。

姜大柱无奈，干脆一把抄起小丽，将她抱走。

上车之后，刘芹的魂魄已经在副驾驶等待两人。

有姜大柱在，小丽对刘芹魂魄的恐惧也小了一些。

而且，两个女人，都曾被赵海欺骗过感情，有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小丽也没之前那么抗拒刘芹了。

突然，小丽想起刘芹和赵海的女儿，开口问道，“芹姐，赵海现在死了，芳芳以后的生活可怎么办？”

刘芹一听，眼神也黯淡下来。

她虽然恨赵海，但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却没有怨言，毕竟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原本女儿跟着她一直很幸福，可自从她死后，赵海就把女儿送去刘芹妈妈家，一直由妈妈照顾。

但是，自己父母年事已高，又没有什么收入来源，长期照顾一个小孩，明显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