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某以为那些幕后之人最近几个月可能还会出手。
厂公应该知道前一段时间,陛下在陕西下令将所有的贪官押送到京城。
陛下下令让内阁对那些贪官三司会审,如今时间已经过去多日,内阁压根就没提审过任何一个罪犯。
某以为陛下抓了太多的官员,让朝臣人人自危,他们抗旨不提审罪犯,这是朝臣对陛下无声的对抗。
且近几日内阁朝臣频繁私下聚会,恐对陛下不利。
某就想请厂督帮忙查查最近朝臣私下结党营私到底在密谋什么。
如果他们真要对陛下不利,这个后果某和厂公都担当不起。”
“咱家不出手,看来有的人又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
魏忠贤合上账本,将老花镜从鼻梁取下挂在脖子上,身后不远处一个小太监连忙上前给他捏肩。
“小喜子,咱家安排的在那些朝臣府上的人最近可有消息传回来?”
魏忠贤现在每天醉心商会工厂,对于其他事情愈发的没兴趣,除非他的人打探到重要情报,否则他都不带理会的。
“干爷爷,自从大量贪官押进京城后,朝臣私底下频繁集会。
就连那些勋贵最近也低调了很多,不在招摇过市和花酒。
成国公几日前出现在韩阁老府邸。
那些朝臣和勋贵好像在谋划什么。
东城货场那边的小地痞传来消息。
近几日突然间有很多商旅备货都往山西而去,生面孔很多,而且货物都是一些轻便的货物,好似为了赶路一样。
这一点有点反常。”
小喜子如实说道。
“山西?而且都是轻便货物?陛下此时正在山西!”
魏忠贤还没说话许显纯就着急的说了出来。
“哦?难不成这帮人又想行刺陛下了?”
魏忠贤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干爷爷,还有一件事,几个官员的小妾、姘头那里传过来的。
她们家老爷最近很异常,平时睡觉没人陪都睡不着,最近她们家老爷都是一人独睡,平日里话也少了不少。”
小喜子连忙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