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字字诛心,言辞如刀,撸起袖子就狠狠地往人家心脏上捅呐!”
“捅得鲜血淋漓,还笑眯眯地问人家舒不舒服!”
“你说说,这庄书墨,他能受得了?”
“就刚才午后,便有消息传来,说庄先生被家人接回府上之后,就病倒在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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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情绪顿时更激动起来,额头青筋条条暴起,满面阴沉震怒。
气急败坏声声呵斥,“赵王,你说说,你说说,这狗东西,他像话吗?”
“他不像话!这就是个刺头,逮谁咬谁,简直乱臣贼子!”
“举家迁来京城之后,正式上任这才两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他想干什么?是不是过两天,又得把天都给朕捅个大窟窿?”
“朕钦点的太子师,说被他逼走就逼走!搞得现在,朝野上下沸沸扬扬,太子府里人人自危!”
“别的不说,接下来几天,文武百官弹劾的折子,恐怕都足够朕焦头烂额的!”
“更重要的,现在太子师一职出缺,谁来出任新的太子师?”
“孔令先倒是个合适人选,可人家早已告老辞官,现在正忙着全国各州府办演说会……”
“而弘文馆与国子监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朕上午也挨个召见了,试探了一下,一听闻朕的口风,吓得立马就直摇头,如见洪水猛兽!”
“究其原因,还不是怕步了庄书墨的后尘,落得个昏聩无能的名声?”
越说越激动,狠狠一巴掌拍在面前棋盘上,“这混账东西,是一天惹事,就浑身不痒痒,是不想让朕过一天舒心日子!”
“早知如此,朕去年就该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他脑袋给剁了!”
“或者,压根就不该调他进京任职,就该让他继续待在临州府,抑郁不得志,一辈子做个没前途的临州判司,继续游手好闲碌碌无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