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听闻庄先生,自那日之后,便病倒了,也不知现今是否已康复。”
“还有,庄大人更别忘了……”
“令千金正值年华,不仅才学过人且貌若天仙,可如今,却还在临州医学院,学那给妇人接生的下九流学问。”
“若不是因为那狂悖小儿,庄姑娘又岂能沦落至此?”
“是啊,如此血海深仇,庄大人难道就能无动于衷?”
“而我们之中,唯有庄先生与那祸害打过交道,想必庄大人,或多或少从令尊口中了解一些吧。”
“知彼知己,我们当同仇敌忾,共商对策与那小儿周旋,才是万全之策呀!”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附和声,更是此起彼伏,快将房顶掀开。
然而,任凭周围乱做一团,群情激奋得厉害,庄重却依然只是木讷端坐桌案前。
似乎还有些被这阵仗给吓着了,白净脸颊涨得通红,根本一阵不知所措。
局促得就连双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只是额头青筋绽出,嘴唇蠕动着。
可支支吾吾了半晌,却终于憋出一句,“我……我……我还有诸多政务……”
“就这些刚从各地州府呈上来的卷宗,今日必须得归类摘录,不敢有丝毫纰漏,然后呈送左右二位侍郎大人的值房。”
“而且,承诸位同僚关心,家父身子已经好多了,已勉强能下地走动了,只是大夫吩咐,尚需多多静养!”
“这……”于是刹那,众人一下子哑然了。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面面相觑,硬是完全不知该再说点什么了。
然而同样这时,正当场面一度尴尬,却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哟,看来诸位同僚,都挺清闲呐。”
“早知如此,本官就该先来这里报到上任了。如今看来,相对于太子府,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