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也没有超越弟弟的机会了,他愤怒的腰斩了弟弟的尸体,那挂在腰间的短笛也被斩成两半。
看到那一生都被珍视着的笛子,哥哥仿佛看到了曾经弟弟承诺时的模样,他流下了眼泪,并将笛子戴在了身上。
时至今日,那笛子仍然挂在他的腰间。
黑死牟剩余的一只手抚摸着剩余半边的腰间,那里有挂着一只短笛。
"是啊,我是什么时候忘记了这些事情的呢……"
黑死牟,或者说继国岩胜,喃喃自语,甚至没有关注着对面如临大敌的霞柱时透无一郎。
六只眼睛抬起,看着眼前的霞柱时透无一郎,通透世界扫射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
"你是我的后代……"
"胡说八道。"
"在我还是人类时,我的名字叫做继国岩胜,继国一家的家主,我留下了血脉。而继国缘一,是我的弟弟。"
无一郎不能分辨真假,他只是紧握着日轮刀。
"那又如何,试图用血脉的联系就想让我放弃斩杀现在虚弱至极的你吗。"
没错,鸣女没有算到的是被神谷清一伤到的上弦们伤势恢复得很缓慢,上弦之一、二、三都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尤其是黑死牟。
他的半边身子已经完全消失,肉丝交织,血肉蠕动,试图修复着躯体,但是每当恢复一点,就会有剧烈的灼烧感,速度根本上不去。
"赫刀吗……而且比缘一的更强。"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十分虚弱,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上前来将我斩杀。"
黑死牟六只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他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审判的不是自己的性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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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往事,
无一郎之前看到过他的出手,知道黑死牟的身上会冒出剑刃,贸然接近可能会被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