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特么忍你半天了,你刚才过一会儿就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就给我吓了好几跳!
你没啥事儿跟我拍打啥呀?
吓特么死我了!
你不知道我平时都是拉死人的吗?
你们在后面这样抽冷子说话,让我很不安,懂吗?”
刘小梦忍俊不禁,佩服的说道,
“好好好,我服了,李舍大哥,我不说话了,我们躺下,躺下一言不发,好吧?!”
车后面并排躺着三人,他们在颠簸中竟然睡着了,相拥而眠。
三个多小时后,李舍大嗓门像破锣似的喊他们,
“没死吧?没死就起来吧,到村外头了!
这破B地方看着就瘆得慌,你说你们去哪里不好,非得来这儿,通天大路你不走,阎王殿前瞎溜达,擦!”
刘小梦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吓唬道,
“我劝你别瞎说话,这村里可全是我们的人,你最好做个哑巴,要不然可能没办法活着回去!”
李舍倒也没傻透气,立刻闭嘴不再瞎咧咧,眼神游移不定,应该是在思考。
车停在村外,李舍说啥不敢往村里开。
“来都来了,别想那么多,开进去吧,没事儿啊!”
果然,来都来了,这个理由说服了李舍,他这才在刘小梦的指路之下,忐忑的开到了黄二牛的家门口。
因为此刻已经接近五点钟,黄二牛已经收车回了家,所以黄家父子见门口来了一辆车,就出门查看。
他俩一见从车里下来的人是刘小梦,黄老头披着一件棉袄,露着一口大黄牙热情的把他们往屋里请,二牛更是搂了搂刘小梦亲切的关怀道,
“你小子行啊!还活着呢!这是来俺们这旮瘩做产检来了吧?”
都没等刘小梦说啥,黄老头就瞪了二牛一眼,骂道,
“虎B哨子,慎言!”
二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声嘀咕,
“肾炎?我没肾炎呢!”
黄家父子的待客之道,和刘小梦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又是杀鸡温酒。
善哉道长和黑子倒是不客气,一言不发的就是啃肉喝酒。
李舍也是个自来熟,从最开始的有些害怕,现在变成大大咧咧的和黄老头父子都称兄道弟。
快到半夜十二点,众人才躺下,炕上躺满了人。
很快,大家都睡着了。
屋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二牛和李舍两人如同在比赛一般,一个呼噜声像驴叫,另一个呼噜声赛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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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刘小梦眼珠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