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从围脖里掉出一大块金疙瘩,看上去足有半斤。
刘小梦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特么以后不就起飞了吗,自己这是带着座金山呐!
孟雪随后按照刘小梦的要求,拉着他们几人去了乌拉县城。
在火车站里,她目送着他们上了火车。
三人的火车票都是孟雪出示警官证特事特办买的,因为善哉道长和黑子都没有身份证,不然他俩都上不去火车。
这件事让刘小梦想到,看来自己得买辆车才行,不然拉着两个黑户满世界溜达,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孟雪看着刘小梦远去的背影,心里竟然升腾起一丝莫名的失落,她捏了自己一下,觉得自己好不争气,
“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一个人站在站台许久,再次短暂的见面,再次别离,只有她知道自己这些天等待他的消息的魂不守舍。
她整了整衣服,释放着自己低落的情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心中暗想,“等我这里忙完了,回省城就去找你!”
坐在火车里的刘小梦,看着车外的风景。
来到这里的时候,刘小梦还是一个屌丝,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名筑基屌丝。
这段时间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心境也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罢了。
随着一声长鸣,列车缓缓启动。
刘小梦透过车窗,看着站台上的景物逐渐远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想起了他久违的破旧的出租屋。
火车穿越城市,驶向郊外,窗外的风景也在不断变化。
田野、山川、飞鸟、蓝天,如同一幅水墨画。
善哉道长和黑子明显都是第一次坐火车,他俩在这个铁家伙里有些局促不安,刘小梦像安慰孩子一般照顾着两人。
对面座位上,是一个烫着大波浪的中年女人,领着一个熊孩子。
熊孩子一阵上窜下跳,不停的呜嗷喊叫,还很没教养的去揪善哉道长的鲶鱼须和不停的拔黑子的黑毛,他一边拔着黑子的黑毛一边惊奇的叫着,
“我的天呐,他的汗毛咋这么重,好像熊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