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两个！不，三个！”

老冯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并没有因为卖出三个羊头感到高兴。

“好的老板，扫这里付款。”

陆鸣付完钱后，提起羊头。

老冯一踩油门，正欲离开，陆鸣立刻阻拦：“等一下！”

老冯依然没有表情：“还有什么事，老板？”

陆鸣有些期待的问道：“老板，要不要帮我浇给一下？”

“浇给”两字一出，老冯古井无波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亮光。

他点了点头，把三轮车停到面馆前的停车位上。

起锅，烧油。

田汐站在窗前，探出小脑袋：“陆鸣，你在买什么啊？”

陆鸣：“低阶恶魔。”

田汐：？？？

菜籽油热好了，老冯正准备做灵魂汁子，陆鸣立刻说道。

“老板，稍等。”

老冯抬起头。

陆鸣：“我从来没吃过羊头，一直想尝尝，不过不会拆羊头……您看啊，我刚才不是买了三个羊头嘛，其中有一个您拿来教学一下，算是教具。”

老冯明白了陆鸣的意思，点点头道：“可以。”

说完，他稍微收拾了一下材料，取出三个“紫苹果”，和陆鸣一起进了店里。

田汐看见陆鸣和卖羊头的老板回来了，好奇的问道：“陆鸣，你们这是……”

陆鸣邀请老冯入座后，把羊头放在盘子里，这才和田汐解释道：“网上看到过别人吃羊头，想这一口好久了。顺便请个老师来教我们拆羊头。”

老冯仿佛没有听到陆鸣和田汐的说话，也丝毫不在意摄像头的拍摄。

他拿起装有蒜沫的玻璃壶，开始自言自语。

“简简单单，羊头。”

“来，倒上老冯家的馒口香椒盐……嘶～哈……”

“烫烫的菜籽油……”

——酷叉

“再来点CUa……”

——噗滋滋滋

老冯搅拌着调好的汁子，此时，他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两眼放光。

没有世俗的欲望，只有对羊头的渴望。

“灵魂汁子～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