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此时只是胡说八道:
“额……远房兄弟,怎么?听了我那兄弟的大名,还不赶紧把我快快放出去?”
“放出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三生狂笑不止:
“要不是因为你那个遭了瘟的兄弟到我们滨海来,当个鸟的县令,莪又何必会在这里当个什么鸟山大王?在自己的家中搂着我的娇妻美妾过日子,难道不爽吗?”
“好啊好啊,没想到他当了县令之后,还连带着他的小叔叔也要一起升官,是不?好好好,既然你落在我的手里,那就说明老天爷也站在我这边!白草,你给我等着!”
一边又疯又癫的在那里自言自语,李三生一边冲出了大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端着纸笔进来:
“来!给你那个好侄子写一封信,告诉他你在我的手里!要不然……我先砍了你的手!”
李三生一瞪眼,还真别说,这个看上去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还有了那么一丝丝匪气。
李玄也没有含糊直接抄起纸笔洋洋洒洒写了一封长信,信中无非就是一些,贤侄,你老叔叔已经到了黄玉山李大统领手下云云之类。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一篇文章一挥而就。
李三生此时也不由得感慨,果然是诗书传家的门第,连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帐都能够有如此的文采,他拿过来信纸确定没什么意外之后直接就把信指着自己的怀里一揣,冲着李玄嘿嘿一笑:
“小宝贝,在这等我,你大爷我过几天就回来!”
书信揣进怀里之后,李三生也没有含糊,直接走出地牢,让守卫把大门关上,自己一个人屁颠屁颠的朝着他们的聚义堂去了。
“什么?我们抓住的那个李玄,是白草的远房叔叔?这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啊!你看,这是那个李玄给咱们那个县令写的一封信,这信里边儿不仅仅提到了他和白草,甚至连白草老爹卖烧鸡这件事都提起来了!”
“可是……他不是说了是个远房的亲戚吗?远方的亲戚白草还有可能会来救吗?”
面对几人的质疑,李三生信誓旦旦:
“必定会的!这个白草极其重视礼法,虽然说这个李玄只是他远房的表叔,可是在他信件的描述上却是跟着这个白葱一起长大的,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原本就非比寻常,而且如果这个白草落下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声,之后他在官场上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