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凡想了想，还是决定夸奖几句。

真要说起来，张廷武家做烧烤的那名小萧的手艺，真就是很一般。

他家的生意之所以好，也就沾着一个用料十足、羊肉新鲜，再就是价格便宜。

这年头，不用羊油，不加羊肉香精炮制的烤羊肉串，已经很好了，你难道还能要求的更多？

“小林，真不打算跟我合作？我们两家才最配，你看今天小杨家里闹得，这样不好！”

张廷武虽然有备胎，但还是有点不死心。

他总是感觉何玉初大厨不太靠谱，还是想着最好跟林非凡合作。

可林非凡是一点这个心思都没有，所以他直接道：“我跟杨成合作的就很好。”

张廷武看了一眼，还在慢慢吃羊肉串的杨成，十分无奈。

这哥俩的关系，还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好。

“不说这个，说说那位何大厨！老张，明天他要找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林非凡转回正题。

要不是想要说说这个，林非凡还真不稀罕那点烤串。

“什么意思？”张廷武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他都没想着拿捏林非凡了，没想到这小子，现在居然想拿捏他？怎么想的？

“老张，不要多想，没人管你跟什么人合作，也不会管你提出什么条件！”这时杨成开口道。

张廷武的脸色缓了缓，接着就想明白了。

林非凡和杨成虽然平时话少，但绝对不是蠢人。

既然是这样，他们是什么意思？

“这两天的上客量，留存量，都明显有所提高，你真认为是季节的原因？”

时间不早了，林非凡就很直接的道。

看着不明所以的张成武，林非凡只能再次道：“是何大厨的原因，没有他引流，这两天晚上的人不会这么多，这一点从我的收入之中，就可以看出来。”

“今天你的收入，破万五了吧？”

张廷武关注的重点，跟林非凡关注的重点，肯定是不一样的。

林非凡苦笑不得的道：“这两天你的收入也增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