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日日要来找本公报仇?如此冤冤相报何时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拓跋砚面露古怪,
就连周围的军卒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若是旁人说这话,他们定然是信的,
但善立京观的靖国公所说,他们定然是不信的。
见他们如此模样,林青也没有在意,
反而长叹一声,有些感慨: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一路上不会安稳,还是快些赶路吧,
早一些追上大部,也早一些免除麻烦。”
拓跋砚重重点了点头,作为敌人,靖安军自然是不可战胜之敌,
但作为友军,他处在靖安军包围之中,自然是安全无比。
有那么几千靖安军在侧,就算是来十个个武道高手也不够他们杀的。
夜晚寒风呼啸,百余名靖安军卒就这么消失在黑暗中,
只有重重的马蹄声在回荡,留下的马蹄印也迅速复归平静。
.....
三日后,林青等人终于进入了雍州地界,
在一处朝廷设立的驿站中停留,休养马匹以及补充军资。
驿站中只有三名吏员与几名厨子在操持日常工作,
看起来倒不是那么繁忙,反而有几分清闲。
整个驿站中就只有林青一伙人停留。
此时此刻,驿站大堂之中摆放着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
桌下摆放着燃烧着黯淡火光的火炉,
温润的空气向四周回荡,让在场之人面露舒适。
尽管如今天气已然转暖,
但长时间的奔波还是让他们脸颊生疼,手都有些不听使唤。
林青与几名军卒静静坐在桌上,看着他们来回搓动手掌,笑着说道:
“军中发下去的功法要好好练,
等你们的境界高了,自然不会怕这些寒冷。”
军卒们嘿嘿一笑,只是脸色有些不自然,甚至有几人还轻轻挠了挠头,
“大人,我等天赋不好练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是多上阵杀敌赚些银子为好。”
林青循声看去是一名大约十八九岁的军卒,
身材不算高大,略显偏瘦,脸色黝黑,
带着风吹日晒,独有的干裂。
“你的年纪还小,日后练功的时间不知多少,
就算是不在战场上立功,以后娶了婆娘,武道修为也用得上。”
此话一出,让在场不知多少竖起耳朵的军卒,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