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后退,没注意脚下再次被绊倒。
他已吓尿,全身无力爬不起来,双手撑着身体,颜面朝上往后退,嘴里恐惧祈求:
“不要杀我,求你……我不想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头就飞了起来。
士兵快速割下他的耳朵,放入腰间布袋,这些可都是军功。
之前士兵都以人头论功劳,战场厮杀腰间挂着一串人头实在过于碍事。
许子霖来之前就告诉他们准备好布袋,装被杀水匪的左耳,以左耳数量论功行赏。
那一袋袋血淋淋的袋子滴着鲜血,虽没有人头恐怖,但还是让看者恶寒不已。
水匪在袭击百姓、袭击过路商船时都没有想过手下留情,这些本就是大梁驻守边疆的战士,他们更不可能对敌人手下留情。
于是,越来越多的水匪在看到无望之后,先是求饶求放过。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还年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刚出生的孩子……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啊!”
只是他们所有的渴求都是徒劳的:“你们可曾想过那些被你们残害的百姓,还有被你们杀害的码头几百大梁兵卫,他们难道就该死吗?”
说话间,许家军的战刀似乎更加快了许多,于是又是数颗人头滚滚落下。
那些水匪见求饶无用,便再次聚在一起。“兄弟们,即使是死,我们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于是乎,他们集中在一起,朝一个方向冲杀了过去。
这只是他们临死前的反扑,如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下,只是徒劳罢了!
说起来时间很长,其实过去也不过一刻钟多一些点。
那些城中冲出来的百姓,还没有到,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时,许子霖在无数士兵中寻找,他想要找到钱文宇,特别是他使用的那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