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女真动了…”
吴官从千里镜中已经看的明白,微笑着说道:“这次…我将吴越当做诱饵,努尔哈赤知道…用所有的斥候吃了下去,努尔哈赤还是这么贪心…”
“现在…我将自己当做这诱饵…你说努尔哈赤会不会上钩?”
赵鑫宇这时已经异常焦急了,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女真辎重营被烧,大火与浓烟遮挡住吴官视线,这才让吴官将中军前移,没想到吴官竟然玩的这么大…
“大人…”
吴官笑了笑,打断赵鑫宇的话:“我老了…年轻的时候,在马背上睡觉都行,连续跑个三天三夜都不觉得累,现在不行了,山海关到这里才多远啊,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受不住了。”
吴官这话中有股英雄迟暮的意味。
“唉…不知道明年,我还能不能再上马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战了,不闹出来一点动静,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小赵…你跟了我十年了吧?”
“回大人,十一年。”
吴官问道:“十一年了,你和吴越年纪差不多大吧。”
赵鑫宇点头道:“差不多大,标下比吴越大四岁。”
“你儿子多大了?”
说起赵鑫宇的儿子,赵鑫宇这黑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三岁了,淘气的很,我这当爹的,也没多少时间教育,家里天天都是鸡飞狗跳的。”
吴官也笑了:“好啊,好啊,有个后就好啊…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可愿跟我死?”
赵鑫宇又是下马跪在地上,大声回道:“末将愿意…”
吴官正色说道:“好…传令,无畏营,右军,火器营…前后出击,直插女真大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