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天双指微微一动,结束了虫子无谓的挣扎。
脸色平静,心中却翻江倒海: “各式各样的虫子,无与伦比的藏匿手段......莫非是驭虫使?那双眸,我绝对在村中见过他。他到底想做什么?而且驭虫使不是已经失传很久了吗?至于那个被称作长老的黑袍人......”
陆秉天双手抚在光滑的井口处,神色怔怔。突然脑中灵光乍现,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双眼微眯,“该不会是......”
“好,既然你们想玩,我就奉陪到底。”眼底隐隐有疯狂之色攒动。
再度抄起陆秋实的左手,一把扯下包扎得并不算严实的纱布。陆秋实左手手心赫然有一条深可见骨的划痕。
“这是怎么来的?”
陆秋实被陆秉天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掌抽回。
神色慌张,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眼神不断闪烁。
“这个,嗯~对了,我刚喝酒被划伤了。”
话语刚一出口陆秋实便感觉有些不妥,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陆秉天,见陆秉天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反应,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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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村长大人,我什么事都没做啊,不要别冤枉我啊。”
“我说发生什么事了吗?谁冤枉你了?”陆秉天盯着陆秋实慌张的脸色,洞察到陆秋实话内的语病,一语道破。
“呃。我……”陆秋实闻言一窒,嘴唇张了两下没有发出声音。
陆秉天摆了摆手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迟疑片刻,你自己掂量掂量。”
“你刚从何处来?”
“刚出家门,正准备串串门叙叙旧。”陆秋实满脸堆笑,谄媚至极。
“村长,你看要是没事,我先走了。看在我刚才那么配合的份上。”说着拔腿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哦,是吗?”陆秉天一把抓住陆秋实的后衣领,将一块酒壶碎片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酒瓶上的'富'字可造不得假。”
在惯性的作用下陆秋实原地打了个转,深陷的眼窝里绿豆大小的眼睛向后缩了一缩。
“额。存货存货。”陆秋实一时有些语塞,心虚地后退两步,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伸出右手摸了摸后脑勺。
“嘶。”
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尖锐的痛楚瞬间就模糊了陆秋实的双眼,陆秋实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地躺了下来,右手死死捂着着双眼,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