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白惜墨猛地停住,这湖水之深乃阵法所致,他不得要领,这阵法尚未破除,任你修为通天也无法到达。
白惜墨明白眼下的情况定是如此,正如之前的通天箓,太阴经本体在此封镇许久,其大道神兵本身有灵,能被困在此处,想来此阵的高深,以他目前的修为一时间难以解开,想要一探究竟,还是得找出门路,哪怕不能破除此阵,掌握些妙处只身而去,也算是脱身之法。
如此,白惜墨稳住身形,眼神观察着四周,同时有神念遁出,囊括着不算太大的湖泊,只是水深之中暗有不查,不知是何种手段的秘术搅乱一切,白惜墨眼神不洞神念不察,就在这湖水之中看了半天,依旧是任何的手段皆未看出,看来这阵法之妙,以白惜墨的道行,一时间也是难以发觉。
不过他并不放弃,幻象已经不曾出现,唯一的可能就在湖底,他一时不达便参悟一时,长久不达便长久参悟,除非再有变故,否则白惜墨打定主意,此番下水必是有所收获方得罢了,如此白惜墨左右前行上下翻动,只把这神秘的湖水尽数观测,也把这此间的神秘逐一感悟,可谓忙络非常。
而此时与他一通忙络的还有一人,便是远在数万里之外的姬瑶仙子,白惜墨沉心静念已过去许久,姬瑶仙子嘴上不说,心里边却一直担心,哪怕那什么的古洞看着好像毫无凶险,可到底是落神峰之下,九霞涧的凶名玄门尽知,连白惜墨都被困住不出,更是曾经困住太阴经的所在,要说这样的地方没有危机,姬瑶仙子打死不信,故她惦记白惜墨想要再次呼唤,却跟白惜墨一般无二。
就在与风尘眼神示意之下,风尘的元神之躯神念阻挡之后,姬瑶仙子动转心头,尝试着呼唤白惜墨数次,却都无一例外,皆在念头转出片刻后被挡折回,似乎有道神秘的屏障将两人的秘术里外阻隔,而且观其反应,那心念转出片刻再回,绝对是白惜墨所在之地此刻封镇,这让姬瑶仙子更加担心,一度以为白惜墨遭遇凶险,毕竟太阴经刚刚遁走,另有道神秘的游光随后跟出,按照常理推断,那神秘的古洞必有神通,太阴经不在,说不定便会把白惜墨彻底困住,以保全那神通本身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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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怎么担心,姬瑶仙子也还是无奈,她瑶池所在此刻亦是同样凶险,就白惜墨所言,那神秘的女子出身之高,乃上古之时,甚至是遥远之际无数的怨念死气等凝结而成,如此人物岂是眼下的玄门能够抵挡,哪怕她本体不全,哪怕她手段不在,姬瑶仙子也毫不怀疑,眼下太阴镜内,不是风尘一直拖延,恐怕那神秘的女子兴趣索然,下一刻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另外姬瑶仙子这般境地,她师祖古元大师也同样如此,心境纯粹不敢有丝毫念头,若不是她本身修行够用,只怕一念之间被有所洞察,那神秘的女子也会有所动作,可古元大师与姬瑶仙子双双沉寂,却单单忽略了反常之理,她二人有些念头乃是正常,古井无波反倒是遭遇怀疑。
那神秘的女子与风尘交谈,说到沧海巨树的异兽,风尘便想到了拖延之法,由此则开口问出:“听前辈这话,想来与那异兽早就相识,说起来晚辈的今日,多少也承了那位的人情,如此,前辈可否告知它身份如何,晚辈他日往去沧海,也好到那巨树上感谢一番。”
风尘这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可落在那神秘女子耳中,换来的却是一番不屑的冷笑:“你?哈哈哈......”
“怎么?前辈莫非信不过晚辈?”风尘以为那神秘的女子乃是嘲讽他身为人族,对异族而言皆是一副所谓的高高在上,从心底理看不上异族,故感谢之言只是客套,其实风尘的秉性受他父母影响,对待异族之上,哪怕妖魔一类,并没有寻常的人族那般排斥,从而两方对立自古不合,在风尘看来,人心更是恶过妖魔,不管是何等族类,都有所谓的正邪之分,即便是身处邪道,风尘也毫不怀疑那仁义之士也同样存在,何况其本身性情直爽,没有过多念头的异族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