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后知后觉，对方估摸着是拖延时间的时候试探自己的实力……

这一看就知道是谋定而后动者，哪里像疯子了？

而听到方尘这么说，赵元生抬起头，两手一摊：“他修炼的是混乱之道，不是不正常之道，他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就会让你无法判断，感到混乱，所以，这不就是混乱之道吗？”

方尘：“？”

接着，赵元生解释了一下辰竺的“有序期”和“无序期”，以及有序期要无序的出现，无序期要消减有序的出现……

一番话语说下来，方尘的两眼微微发直：“他这么修炼，他自己搞得清楚自己是无序的还是有序的吗？”

赵元生淡淡道：“他最好祈祷自己搞不清楚自己是有序还是无序，当他搞不清楚的时候，他就是混乱的，符合己身之道，但当他搞得清楚的时候，他就不是混乱的，那么他的修为就会倒退。”

方尘：“…………”

他沉默了许久，后道：“那他确实挺厉害的。”

赵元生点头道：“是的，他的确很厉害，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