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球子,那你第二天有没有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像散架子了似的?”
老球子下意识的扭扭腰仔细回忆了一下。
“壮哥,都过去这么长时间……记不清了”
这下根壮没了主意。
就算老球子不是处男之身,但年轻大小伙子比一般人的火力旺,想必也会有些效果的。
于是根壮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没留下深刻印象就说明你当时身体并没什么异样,也就是说马寡妇没对你做什么,你应该还是处男”
根壮这就是在忽悠老球子,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马寡妇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老球子一听根壮这样说明显是很有经验的,嘻嘻一笑问道:“壮哥,那那……你说应该是什么感觉啊?”
根壮没想到老球子会这样问,故意板起脸说道:“别扯没用的”
说着,随手从抽屉里拿出把小刀。
“壮哥,你你……这是……?”
还没等老球子说完,根壮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捏住他的中指。
“壮哥,不就是画几张符吗?那能用几滴血呀?犯不着动刀吧?”
根壮没有理会。
“呲儿”的一声,小刀浅浅的在老球子的中指上划出条口子。
老球子皱了皱眉,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珠一滴接着一滴的滴在白瓷碗里。
“壮哥壮哥,差不多了吧?这都小半碗了”
根壮抬了抬眼皮严肃的说道:“大小伙子还怕疼吗?就这点血能画几张符啊?要知道咱们对付的可不是一般人”
放了大半碗血少说也得有100cc,根壮这才停手。
老球子赶忙把中指放进嘴里吸了吸,心有余悸般说道:“壮哥,你也真够狠的”
根壮云淡风轻的说道:“就这点血死不了,把旧血放掉,身体会制造新血,反而有好处”
老球子半信半疑,嘴里嘟囔着自言自语道:“有好处你咋不放自己的血呢?”
“我这不是……那啥吗……”
根壮把朱砂与鲜血混合在一起仔细搅拌了一下,然后用毛笔蘸着在黄纸条上写写画画。
用混合了人血的朱砂画符就是不一样,符纸似乎隐隐的发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