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翩跹喝了酒,头昏脑涨,话也比平时多了,又或者是压抑了太久的缘故,她花了不少时间和穆忱说了周义是如何“哄”她的。
这期间,也就不可避免地说到了周义对于“安全感”的那套解释。
穆忱也是个男人,周义的某些言论,站在男人的角度出发,他是可以理解的。
人喜欢自由没有错,穆忱也不喜欢被束缚。
但既然清楚自己是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找同类,找一个能接受他和前女友做朋友的女人,而不是来招惹郑翩跹。
穆忱:“你和他提分手是明智的,你们不是一种人。”
从郑翩跹的说辞里,穆忱觉得,周义跟他那个前女友才是最般配的。
提到这件事情,郑翩跹喝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她摇摇头,“我没有提。”
穆忱:“那是他提的?”
郑翩跹继续摇头,“我直接走了。”
穆忱想到之前郑翩跹说抑郁症的事情,再结合这件事情,什么都明白了——她当时应该已经痛苦到连说分手的勇气都没了。
穆忱思考了片刻,问她:“你还恨他么?”
这个问题,秦烈也问过。
郑翩跹垂下眼睛,摇摇头,“你情我愿而已,没什么好恨的。”
——
晚饭结束,是郑凛叙亲自过来把郑翩跹接走的。
道别穆忱之后,兄妹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回程路上,郑凛叙看着微醺的郑翩跹,问她:“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郑翩跹:“上次旅行的时候,圣托里尼认识的。”
郑凛叙:“他在追你?”
郑翩跹:“没有,玩玩而已。”
郑凛叙侧目看着她,不接话。
郑翩跹:“哥,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谈恋爱没有意义,这样就挺好的,我现在……非常理解那些不想负责任的人。”她难得笑了一下,“抛下包袱活着,很快乐。”